刈學玲坐在沙發環抱著抱枕,不時發出吃吃輕笑聲,還不時將頭埋進抱枕裡偷偷地像個傻瓜似一臉滿足的笑。
一旁的人正看著電視,節目正播放人間大悲劇的劇情,而她卻座在椅子上雙腳躬起不時發出怪怪的笑聲,這不得讓人注視到她的存在和怪異。
「學青,小妹今天是怎麼一回事,吃飯時也是這個樣,今天在公司裡發生什麼事,讓她有些腦筋不正常。」刈母擔憂問道。
「只是有人公然告白而已。」刈學青看著電視回道。
「是不是他。」祁依涵興奮地問道。
「嗯。」刈學青點頭是道。
「你們在說誰?」刈母疑惑問道。
她現在已沒心看那既可憐又悲慘的戲劇,現在關心的是寶貝女兒怎麼了?
「媽,小姊姊喜歡的人向她訴說情意。」祁依涵回道。
「喜歡的人?是誰?我認識嗎?」
「當然認識啊!熟的很,您料想不到的人,怎麼猜也都猜不到的。」
「很熟?會是誰?」刈母傾斜頭想著。
「啊!他就要來了。」祁依涵看著時鐘說著。
正時門聲響起,刈學玲迅捷衝向玄關;刈母卻被刈學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給驚嚇住;祁依涵依偎在刈學青身旁不禁嗑嗑笑,一旁刈母卻迷茫不明安琪兒為何這麼個笑樣。
「安琪兒,妳就不要在笑了。」刈學青抑止祁依涵的笑聲。
「沒關係啦!對胎教有幫助呀!以後小孩對誰都會笑口常開﹑笑容可掬不是嗎?」
「這樣子可不好,萬一有人跌一腳我們小孩卻一旁幸災樂禍地好嗎?」刈學青擔憂回道。
「我才不會這麼教他呢!有你在他還會不乖嗎?甭擔心了。」燦爛地笑。
「刈爸﹑刈媽。」
「家洛,吃飯了沒?要不要吃點東西再上課。」刈母問道;並沒想到他,原因是每次見學玲和家洛倆人不斷在爭吵辯嘴,任她怎麼想也想不到。
「不用了,我吃飽才過來,時間太晚了還是先上課。」
最近實在太忙,而這幾個月巧好都是婚紗季,大夥都加班連他都不能例外。
「家洛哥,公司那號人物決解了沒?聽說她還在強烈追求是不是?你可不能對不起我們的小姊姊喔!我和小晴子還有凝凝姊可不會過你喲!」祁依涵威嚇言道。
「她有妳們這一票可怕的人物,我那敢對她怎麼樣!就連她本人我都不太敢招惹,更何況是妳們。」
刈學青偷偷暗笑,心想:就連他都不太敢招惹她們這一幫女人,連最忌諱的名詞安琪兒都敢在他面前肆無忌憚的談論,每晚說它幾十遍了,他還能怎麼樣!誰叫他們這群強悍男子遇見她們這群女子各各全都成了弱男子。
刈母一句也不明他們在說什麼?知曉得家洛有個女友但不知何人,又好像有人倒追家洛這個小孩;眼瞧他這個人,不驚覺得家洛長的真是不賴,有著鄰家大哥哥的氣質皮膚古銅色,可能常去運動吧!濃眉大眼飽滿高挺的鼻子上薄下厚的嘴,一身運動裝看起來像讀高中大學的模樣,實在看不出已出了社會。
上官家洛感受有人正注視著。「刈媽,我臉上有什麼嗎?」摸著臉龐四周問道。
「沒有啊。」刈母回道。
「那…有什麼事嗎?」不明問道。
「家洛,你有女友了啊!她人長得怎麼樣?性格好嗎?交往多久了?」
「耶?咦?喏?」驚愕張嘴;他不明刈媽為何突然問道。
「不方便說,沒關係啦!不說也沒關係。」刈母有些失望說道。
刈學青和祁依涵啞然失笑地笑翻天,而刈學玲更是噤口地不知如何是好。
「不是不行說啦!只是…她…」眼瞧刈學玲言道:「人長的…跟學玲一模一樣,性格…也跟學玲一樣不太好,至於交往多久是最近的事。」
「跟學玲一樣,那學玲不就沒希望了。」刈母喃喃自語。
上官家洛乍然聽見刈母說道,不禁噗哧地大笑出來;刈學青跟祁依涵更是笑得猖狂;刈學玲也僅能紅著臉低垂著臉。
「學玲,妳自個兒要不要跟媽說一下,免得媽為妳傷心欲絕替妳婉惜哀嘆連連。」刈學青邊笑邊說。
「說什麼?」
「刈媽,她也不是沒有希望啊!她的希望可大了。」上官家洛听然而笑。
刈母不明著看著上官家洛,疑惑的心想著:上官家洛不是有女朋友了,怎麼學玲還有機會呢?
上官家洛見刈母不了解話的意思,解釋著言道:「跟我交往的人就是學玲,。」
刈母指著上官家洛與刈學玲道:「你跟…學玲…你們倆人…真的嗎?沒騙我?」驚訝問道,嘴角呈現V字形,眼睛不時閃閃發光。
「他們沒騙您,是千真萬確的事,全公司的人都曉得,這可是我們公司裡裡外外﹑上上下下的頭條新聞,每天都在上映,如果媽媽您不信的話您可以問問學青。」祁依涵咭咭呱呱回道。
刈母立即轉向刈學青瞧。
「每天都有頭條新聞可看,不過小妹可能要多加努力一點。」
「什麼意思?」刈母不明她兒子為何這麼說。
「媽,竟然有人敢和我搶,也真是的也不瞧瞧我是誰?敢跟我搶洛哥哥。」
「人家哪知道妳是誰呀!人家可是暗戀家洛有三﹑五年了,誰曉得會跑出妳這一號人物,人家可是傷心難過地要命。」刈學青回道。
刈母頷首,心裡卻不禁替女兒高興,話說回來這個家洛到底還有幾個女孩喜歡他呀?
「她傷心什麼,我比她還早認識洛哥哥,算起來我暗戀比她還要久,她哪會可憐,你們應該祝福我才對。」刈學玲這麼不小心的透露她暗戀上官家洛,眾人不禁驚鴻瞧上官家洛,意他知不知曉。只見上官家洛搖著頭。
「那之前家洛是不曉得囉?」刈學青替祁依涵問道。
這也是沒辦法的事,誰叫他這麼清楚自個兒的老婆是位愛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.只要她一使眼神他就得替她問到底不可。
--唉…惡人好當,好人難做。
「他呀!」刈學玲看著上官家洛,忿忿的道:「呆頭鵝一個。」
「這有什麼好氣;我哪曉得妳對我有好感,要不是前些日子突發狀況,我哪曉得這麼多啊!」上官家洛好笑的刈學玲說。
「你還說呢,你本來好狠,根本不理我。」噘著嘴不服的道。
「妳還要為了那件事在爭嗎?我是一時之間無法消化。」
一群人站在一旁看著他們你來我往爭論;看來當初家洛是被學玲逼供﹑強制和她交往囉!
「好了,你們倆就不要在吵了。要吵也得找個較隱密的地方大吵它幾百回﹑幾千回也無妨,隨你們要怎樣都可以。」刈學青抑止阻他們再吵下去的念頭。
「我們哪有吵,我們是在溝通。」刈學玲回道。
刈母觀看著他們倆。是啊!當初怎麼沒想到,學玲從以前就老愛跟著家洛東奔西跑,再不然就是老跟他拌嘴,還有時家洛帶女孩來這吃飯,學玲的脾氣更是無理取鬧,從不給人家好臉色,原來我們家小姑娘早就愛上了家洛,想來前個月的那個晚上就是我們家小姑娘告白日。
--沒料他們那時…唉~人老了記憶也跟著差了。
待續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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